可现在他让人查了那么久,还是查不出这个人有什么瑕疵。换个角度来想,这个人也的确耐人寻味。
若换个人跟他说这事,他肯定要怀疑是不是耍着他玩。可这个人是洛瑶,他自是完全放心信任。
“皇帝直系一手提拔起来的人?”洛瑶怔了一下,“你跟我说一下他怎么不可疑了?”
“不管生活作风还是为人处事,这个人都没有什么令人怀疑的地方。”
洛瑶垂下眼眸,若有所思地沉默下来。
前世,她对奕权这个人也没什么了解。但是她十分清楚记得,前世,她在一次偶然看见那个人与宁弦站在一起密谈,她才猜测着奕权与宁弦有什么秘密联系。
“我再让人继续留意着。”宁易非想起另外一事,问道,“过两天,宁澈出殡会经由北门出城,到时我们送送他?”
洛瑶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也好,我们到时目送他最后一程。”
一眨眼,时间到了两天后。
皇帝虽然没有恢复宁澈的太子身份,但宁澈死后,到底也没有让宁澈以戴罪之身下葬。反下了圣旨,让内务府的人照着一般皇子的规格,将宁澈安葬到皇陵里。
当然,没让宁澈以戴罪之身葬入皇陵,已经是皇帝对这个儿子的最大恩宠;其他的事情,如大肆操办丧礼,让宁澈得以风光大葬什么的,可没有了。
洛瑶与宁易非坐在一家临街的茶楼,遥望着北城门。
不多时,街道一头便传来阵阵哀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