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瑶心里对这个男人从来没有什么期待,以往一般情况下,对他的嫌弃厌恶也没什么感觉。可眼下他厌恶的眼神实在太刺痛她的神经,“父亲,你教训之前,请容我插句话。就算我现在是块人人嫌弃的破布,世人都有资格厌弃我,唯独父亲你——不能。”
“因为我身上流的血液,跟你体内流的是一样的。”
嫌她脏?嫌她不知廉耻?
他也不扪心自问一句,他配么?
安国公被她鄙夷又冷漠的神情气得青筋毕露,“你、你……。”
“父亲息怒。”洛瑶截住他,慢悠悠继续道,“在指责嫌弃我之前,父亲是不是应该也问问我这个当事人?你就凭他们一面之辞,就相信自己的女儿真如他们嘴中那样肮脏不知廉耻。”
“你一点也不觉得心虚吗?”
“除非你骨子里就是那样肮脏不知廉耻,所以才听信外人的一面之辞就定我的错。因为你自己清楚,我这一切都遗传自你身上。”
安国公听了她这番狡辩,一张脸更是青了又绿,绿了又红,嘴唇上下合动,更是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父亲你也别先忙着发怒。我现在可以万分确定的告诉你,我与占勇王子绝对没有发生任何苟且之事。所以他恩赐的侧室,还是让他留给别人吧。”
“我不需要更不稀罕。”
“不可能!”安国公终于缓过气来,“陛下亲口对我说,汗王押着占勇王子来跟他赔罪,还坦言要对此事负责,并承诺会尽快将你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