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的是,她怎么就光顾着自己跟自己生闷气?就没想过亲自问问他?不给他这个当事人辩白的机会?

这丫头!

“不错,朱雀前天晚上看见我和帕兰珠一块滚下山这事,确实是有这回事。”

洛瑶呼吸一变,惹来宁易非眸光复杂一瞥,她却还耐得住仍闭目装睡。宁易非见状,只得摇摇头,接着说道,“但事情又不是她看见那样。”

他看着暗光下她雪色微暖的面容,顿住不说,本想逗一逗她,让洛瑶也着急着急。谁让这丫头光觉得自己委屈生闷气,也不肯开口跟他说一句话。

可瞧见她面色生变,她仍旧紧闭双目不肯看他一眼。他生怕她闷在心里更难受,又哪里真舍得她这般自苦。

这丫头,她不知道看着她自己生闷气,她不觉得累,他心里都替她疼吗?

轻叹一声,他无奈低笑,“洛瑶,我呀——这辈子唯独拿你无可奈何。”

“那天晚上的事,要真说起来,还得从你手里的佛心莲开始说。”

洛瑶怔了下,随即竖起耳朵听着。

“那晚,帕兰珠将我约到营帐西边的山坡,是拿着你手里的佛心莲为饵,我疑惑之下才跟去看看的。后来她还拿那株佛心莲要胁,让我答应娶她。她才将东西还给你,不然就直接拿着佛心莲往山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