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监视你,我只是关心你,担心你的安危而已。”被她当面拆穿,宁弦也毫不尴尬,更大言不惭理直气壮将自己的行为美化,“若非我时刻关注着你,又怎能知晓你这么晚还独自一人外出打猎?”

“若我没有及时赶来,你遇到危险怎么办?”

洛瑶冷眼横过去,气得不打一处来。她遇到最大的危险就是他这个不要脸的男人!

不过随即心中一动,“六殿下的好意我心领了,既然你的人看见我独自外出,自然也看见有人偷偷摸摸进过我的营帐?”

宁弦点头,“是看见有人悄悄潜进去,不过没看清是什么人。”

“是吗?”少女狐疑打量他,随后用力挣了挣,“现在我安全得很,请六殿下松手。”

“不行,你这样我不放心。”宁弦死死扣着她手腕,连半分松动都没有,“我送你回去。”

洛瑶冷笑,“我可不敢劳六殿下你大驾。”

“洛瑶,告诉你,你别仗着我在乎你,就无限制挑战我的底线。”

他这话刚落,忽觉脖子异样冰凉。

“六殿下,没听到她说吗?她说,让你放开她。”北堂牧压了压贴着他脖子的剑,慢悠悠道,“我希望,六殿下别让我们为难。”

“北堂牧,你竟然敢!”剑锋透出的寒意直透心底,宁弦心头震了震,随即勃然大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北堂牧挑了挑眉,懒洋洋道,“知道啊。我奉劝六殿下一句,还是赶紧松开她吧。你这样野蛮强逼一个弱女子,说出去实在有损六殿下高大的形象,你说呢?”

“北堂牧,别怪我没提醒你。”宁弦怒哼一声,感觉脖子寒意更盛,心里一惊,立时松开洛瑶,“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当心点。”

“是吗?那我真谢谢六殿下提醒了。”北堂牧收起剑,不动声色站在中间将洛瑶护在一旁,“不过就她这模样,六殿下觉得她有美色这东西吗?”

洛瑶本在旁边揉着手腕,闻言忍不住咬牙冷笑一声,“北堂将军今天吃太多了,该回去刷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