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易非反问,“怎么不一样?在我看来都一样。”

她能私自决定替他做主,他为什么就不能?

洛瑶刚刚才散去的大半火气又重新聚了回来,“宁易非,你讲不讲道理?你做人能不能别这么自私?你因为害怕,为求心安,非要将我绑在你身边与你一道回京不可。”

“你就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这样做,你心安了。我呢?你觉得我也一样能心安理得回去吗?”

“我自私?”宁易非也被她气得厉害,他忽地勒住马,搂着她的腰直接掠下马。

洛瑶被他双臂困住,这才发觉他们眼下在一处无人的草地。他双眼幽深如海,明明波澜不兴,她却偏偏看出内里波涛暗涌。

“你、你想干什么?”

一开口就露了怯,洛瑶差点懊悔得想咬掉自己舌头。

“你不是一向都能把人从里到外都看透吗?我想干什么你会不知道?”宁易非说着,目光灼灼盯住她,却缓缓俯头低就过去。

洛瑶被他困在草地之间,根本动弹不得。见他俯头过来,只好狼狈左右躲避,“宁易非,你别这样。”

“我怎么样?”他的脸离她不过两寸远,然后,他动作顿住,仍旧目光灼灼逼视着她,“我不过想你知道,什么叫夫妻一体。”

洛瑶微沉的脸,在听闻这话后蓦地泛起丝丝可疑红晕。

她刚才怎么就一时嘴快口不择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