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情况比较复杂,不像北堂征那样没得治。不过你也别急着高兴,因为你也没比他好多少就是了。”
北堂牧狠狠啐了口气,“那你给句痛快话,有得治?还是没治?”
少女敛了笑意,神情微肃,“治,尚可治。但,能不能治好又是另一回事。”
北堂牧尽管心里有预备,不过真听到这答案,还是觉得闹心堵心得慌。
不过一转念,他又将其中的郁闷丢开,“既然可以治,你什么时候开始?”
“小姐,你在外面吗?你和谁在说话?”也不知是不是刚才北堂牧突然吼那一声将墨玉吵醒,此刻她边揉着眼睛边提着灯笼往外走。
“你快走吧,别让她看见。”洛瑶横了北堂牧一眼,“其他事改天再说。”
北堂牧望了望墨玉走来的方向,无奈地咕哝一声,“那我先走了,你别忘记自己说过的话。”
洛瑶瞪了瞪眨眼翻墙不见的身影,有些疑惑自语,“我说过的话?我没说什么话吧?”
翌日,洛瑶赖在屋里补眠,几乎一步没踏出房门。
夜里,众人都歇下,她又开始精神抖擞起来。
“看来颠倒日夜的作息真要不得。”她无奈拍了拍自己脑袋,起床穿了鞋,继续不许任何人跟着,自己独自到外面的石子小径溜达。
“你这丫头,在这逛上瘾了是不是?”
这声音恼火却又透着拿她无可奈何的宠溺。洛瑶微微一笑,转身昂头望着斜倚树上的人影,“你也来凑热闹?”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