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圣旨既古怪又突然,但君无戏言。皇帝既然开了金口,不管武北候他们心里服不服,愿不愿意接受这个决定,都不得不叩头谢恩捧过皇帝的金口玉言。
不过,他们大概太过震惊了,竟目瞪口呆静寂半天,也没人反应过来要出来接旨。
好半晌,许妙丽回过神来不敢置信瞪圆眼珠,自己这算是莫名其妙被皇帝代定国公府强行将她休回娘家?
“陛下,臣妇不明白,臣妇何来妒忌成性一说?臣妇自问嫁进定国公府以来,一直用心侍奉公婆,禀良淳善相夫教子,也不曾阻碍夫君纳妾,更……”
“够了!”皇帝寒着脸怒声打断她,“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心里最清楚。”
“武北候,接旨谢恩吧。”敢质疑他的旨意,这难道不是大不敬的忤逆之罪?
许妙丽惨白着脸,还欲再说。武北候连忙示意自己夫人拽住她,随后战战兢兢上前叩首接旨,“臣,接旨,谢陛下隆恩。”
许妙丽眼见那一纸明黄甩在她父亲手里,登时心一慌腿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摔向冰冷地面……。
不同于皇帝所在大殿的厉肃剑拔弩张,洛瑶所在的院子里,随着高威押着许嬷嬷离去,没过多久,那些在外头围困多时的御林军也领命撤走了。
“都走了,各位也回去歇着吧。”
北堂牧瞄一眼神色微倦的少女,眉眼一瞪,不满道,“过河抽板做得这么顺溜,看来经常做啊?”
洛瑶故意瞪大眼睛四下张望,末了,两眼闪闪看着他,装傻,“哪来的桥?北堂将军眼花了吧,可怜见的,果然是被这里不太好的空气闷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