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香不明就里,“他为何突然想到用鸡血来试探小姐?”
洛瑶叹口气,面上浮过淡淡懊恼之色,“那是因为前些天我曾拿簪子伤过他。”
北堂牧能以稚龄之年就手握军权,又岂是心思简单之人。
是她操之过急了。
“对了,让你查的事还是没有线索吗?”
元香摇头,“二十多年前的旧事,早就物是人非,追查起来确实困难重重。不过小姐放心,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
洛瑶沉吟片刻,“既然如此,那就暂时搁低北堂牧的事。”
已令他起疑,再勉强查验下去,就算有结果,也未见得这结果对她就是好事。
元香有些忧心地看她一眼,“奴婢觉得以他的脾性,这件事只怕没那么容易揭过去。”
洛瑶凉凉一笑,“那又如何?我抵死不认,他能奈我何!”
她敢打赌,就算任北堂牧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她拿他的血做什么用。
说罢,她又气闷道,“不过短时间,我再没兴趣见那家伙了。”
然而,洛瑶想避而不见的人,偏偏在次日又寻到了她眼前,让她没有预料之下根本连躲也没机会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