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下,她继续苦口婆心劝道,“相信经过夫人这番调教,日后她定然会忠心耿耿为夫人办事。”
这是间接提醒许书锦,别忘记自己才嫁进安国公府,脚跟还未站稳就先树敌,这实在不智。
“看来我是气糊涂了。”许书锦似笑非笑地掠一眼苏可,“这眼光还没有你通透。”
苏可连忙道,“来日方长,夫人大可不必操之过急。”
然而,就在她们主仆说话间,外面在池塘站了半晌的罗嬷嬷却一个不留神真栽倒在水里……。
洛瑶出了宁国公府,因着无花树的事,一路在马车里皆默不作声。
北堂征的身体情况她已经查验出结果,伴着他一起长大的无花树,已经以最温柔最无情的方式剥夺了他的生育能力。
至于北堂牧,洛瑶一时还不想面对那双亮得惊人的眸子,也没兴趣听他怪腔怪调冷嘲热讽,因而这两天她一直都避着他。
但想要确定北堂牧的身体情况是不是也糟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她只能亲自……。
想到这里,洛瑶就觉头疼。
宁国公府当然不止北堂牧与北堂征两个男丁,不过当初北堂夫人才嫁进宁国公府,就有风水术士上门留下无花树的种子,她怀疑这事不是单纯结仇如此简单,而是直接针对宁国公府。
“元香,二十年前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想知道是不是仇家处心积虑所为,只能从源头开始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