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嬷嬷面露隐忧看着她,又道,“那小姐明天去拜访她?”

洛瑶想了一下,摇头,“最近这几天,我大概都抽不出时间应付她。”

迎上罗嬷嬷担忧的目光,她笑了笑,“我不是病了吗?病个三五天出不了门很正常,况且我不去拜访她也是为她好,万一将病气过给她,那她到时岂不更加得不偿失。”

罗嬷嬷听她的意思,是接下来几天都不打算见新夫人。一时担忧更甚,“小姐这样……是不是不太好?若是她亲自来青玉轩探望呢?”

“对了,今天她虽没有前来青玉轩,但差人送了礼过来。”

洛瑶坐在梳妆镜前,拆着发饰,闻言,动作一顿,随即道,“没什么不好。她若亲自来了,你出面打发她,就说待我过几天身体好些再前去拜访她。”

罗嬷嬷见她打定主意不想见新夫人,知道再说也无用,遂不再作声。

洛瑶想起北堂牧压抑怒火满嘴嘲讽的模样,眉头凝了凝,打开盒子拿出那支缠丝嵌字金玉发钗看了看,心情就有些烦躁起来。

这东西,她得想办法尽快还回去才行。

接下来几日,洛瑶确实没有在府里露面,因为她每天改扮之后都跑去宁国公府了。除了定期为北堂征做针炙之外,她还悄悄查验北堂征的生育能力。

屋外那棵无花树,这些天可像根针一样扎在她心里,没个结果出来,她连吃也吃不香。

洛瑶忙着往外跑的时候,一转眼,已到了许书锦三朝回门的日子。

虽然许书锦昨晚已委婉向安国公表示,希望他能陪自己回门,但安国公也不知是真没听懂还是装没听明白,楞是没有一点表示,亲热过后就倒头呼呼大睡了。到清晨起来,许书锦摸摸已经凉掉的被窝,这凉气似乎瞬间窜到了心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