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瑶心头紧了紧,实在很意外她与宁易非外出一幕被他看到……。

不过,就算被他看到又如何,他又不是她爹,他管得着她夜里出府干什么吗?

她面容沉了沉,“北堂将军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实在不明白你跟我说这些是何意?”

北堂牧睨她一眼,又不紧不慢道,“哦,还有一件奇事,就算小神医不感兴趣,听上一听也无妨。”

还有?

洛瑶愕然。

“五殿下日前四下辗转,重金购得最好的软金与最上等的玉石以及珍珠,找了最好的工匠打造一支别致的发钗。我无意知道此事,一直猜测着他如此尽心尽力打造一支发钗,定然是为了送给心上人。”

洛瑶眉头轻蹙。

宁煜打那支发钗,还曾闹得人尽皆知?

“我一度还好奇何家姑娘如此幸运得他青睐,想不到就在昨日的喜宴之上,五殿下借故离席,却悄悄在那位大小姐屋顶上等了一夜,这才寻到机会将发钗送给她。”

宁煜昨晚在她院子等了一夜?

洛瑶心头震了震,随即却觉莫名沉重起来。

北堂牧清楚这些事情的前因后果,所以为谁抱不平?特意骗她来这里质问羞辱?

“北堂将军这份正直忠义之心虽好,”洛瑶冷笑一声,“不过也看用在什么地方。”

“将军看似清楚个中内情,可实际你又不是当事人,仅凭主观臆测就断定谁对谁错,将军此举是不是太过武断了些?”

她盯着他微微发僵的俊脸,又冷声道,“再者,即使其中有人做得对或不对,将军又有什么资格批判别人?”

看着他隐隐有些发白的脸,她继续寒着声重锤出击,“其中是非对错,跟北堂将军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