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丹刚想向我抗议,黑衣男子道:“我家先生请你们一起去,我不能擅自做主!”
甄丹一听,一边颤抖一边欢天喜地地掺住我的臂弯,既然害怕,可是还这么高兴干什么?哎,这个不知道轻重的傻丫头!
“既然如此,烦请带路!”我心里苦笑,打肯定打不过,跑更是跑不过,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姑且走他一趟,只是苦了甄丹这丫头了。
“丹丹,怕吗?”
“跟着老大,我什么都不怕!”
我用一只胳膊紧紧搂住甄丹的肩膀,而甄丹则紧紧靠在我的怀里,身上的颤抖渐渐平息下来。
两名黑衣男子一言不发,领着我们走进一间宽敞而华丽的船舱,比起我们乘坐的普通舱不知道要高级了多少倍,似乎还有一种熏香的味道。
一名四十多岁、五十不到的中年男子跪坐在一张小几后面,身着紫色韩国传统儒士服,头戴黑纱帽,满身儒雅之气,正及其专注地在一张白纸上挥毫泼墨。
听到我们进来,男子停下笔,轻轻地把毛笔搁在笔架上,用左手挽住衣袖,伸出右手作出邀请的姿势,嘴里道:“先生请坐!”
竟是字正腔圆的汉语!
既然他让我们坐,我们就坐下好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以静制动,坐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