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这种东西,往往会走向两个极端。
阮醉拿出相机默默记录这一切,抬起头,看见沈南幸正一脸含笑地望着她。
阮醉摸了摸脸,认真询问:“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没有。”沈南幸依旧微笑。
接着他又说:“醉醉,你和他们共情了。”
阮醉一愣,她细想自己从前是个容易共情的人吗?
不是。
因男友脚踏几只船而被分手的女生,她都完全没法共情,甚至那时觉得好笑且无意义。
阮醉抬头,明晃晃的眼看向沈南幸:“或许受你影响。”
她刚说完,身后传来什么刻意撞击的声音。
转身,阮醉就看见方峥润放倒了一把椅子,椅子横在为数不多的水泥地上,庆幸的是,没摔坏。
“手痒。”
见两人看过来,方峥润脸不红心不跳的解释。
他面无表情的从两人中间经过,转身利索地上了车。
坐上车,方峥润摇下越野车的车窗,胳膊撑在外面,探头:“我要走了,一起吧。”
突然的示好。
阮醉和沈南幸没那么多讲究,上了他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