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南幸全身僵硬。
屋外风风火火跑进来一个男人,男人到屋边就很有礼貌地放缓了速度,朝阮醉笑笑,转头便对沈南幸说:“小沈,抓住那只鸡!”
至此,阮醉才明白这只鸡为什么会惊慌失措地飞进来。
因为一群大男人,搞不定一只鸡。
那只鸡并没有被沈南幸抓住,因为它在无理地掉了几根毛后又灵活地跳下去了。
这只鸡对他们来说就像滑溜溜的鳝鱼一样,直到隔壁被吵的头疼的老大爷实在看不下去了,过来露了一手,把鸡完整丢进鸡笼里。
这群法律顾问们对老大爷十分敬佩。
沈南幸把留了鸡屎的床单拿出去放进清水盆里,清水清凉,在冬天冻死个人。
阮醉说她来洗,被沈南幸冰凉的手握住,但他又很快放开。
“没事,你先去坐着。”
他声音温吞。
阮醉不言,默默给他拿来洗衣粉,突然生出一种自己来可能只是添麻烦的感觉。
手电筒的光打在沈南幸脸上,男人微微眯眼,眉宇间比之从前更显成熟了,她静静看了会儿,见他脸上比较严肃的表情渐渐变得有点僵硬。
阮醉明了,默默又把目光移回去。
洗完后,沈南幸把床单晾在架子上,转身回屋拿了个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