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幸把拿掉的口罩放自己手里叠好,拿起她的手重新还给她,“话剧的排练需要表情的辅助。”
“再说,”沈南幸抬眼看她,轻笑,“你很好看,不必隐藏。”
阮醉甩开沈南幸的手,不知道该说什么反驳他,最后她很不符合自己气场地回了句:“我乐意。”
“好。”
沈南幸这样回答,然后又从阮醉手里拿过口罩,把口罩打开重新给她戴上。
他两手放在她耳后,将口罩的钩子钩住她耳朵,撑起整个口罩。
做完这一切,沈南幸问她:“现在我们可以去排练了。”
阮醉觉得这更荒唐了。
“喂,你俩谈情说爱也试着挑一下场合吧?”
身后,某个人突然说。
阮醉和沈南幸往后看,看到去而复返的陆北瑭。
喔,还有个余澜。
余澜被陆北瑭拿胳膊勾着脑袋,整个头部往他的胸前靠近,一副我很惨我是被迫的谁来救救我的悲惨表情。
但神奇地是,没一个人搭理她。
阮醉完全不知道余澜和陆北瑭是怎么勾搭上的。
正如她同样不知道陆北瑭接下来告诉沈南幸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对了,元大小姐知道你要演话剧,特意赶过来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