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还紧紧攥着一本记事本,看样子应该是她落下的东西。
沈南幸一直认为阮醉身上有种坚定的特质,莫名地吸引他去靠近。
他很难解释为什么在他二十几年的人生中会遇到这种令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事,可事实是看到阮醉的第一面,他就会忍不住想去了解她。
吸引力法则说我们会注意到和我们相似的人,或者互补的人,再者说隐性人格。
沈南幸不期待这些,但他从来不是一个瞒着自己什么都不去做的人。
谈情说爱的两人终于落下帷幕,在阮醉和沈南幸耳边上演了一场你闹我哄的戏码后,肯心满意足关上灯离开。
啪嗒一声,辩论社重新恢复黑暗。
阮醉就像夜晚中行走的猫,她在灯关上几秒后麻溜地弓起身,理了理衣服,准备离开这个见证了狗粮的是非之地。
刚走没两步,胳膊被人拉住。
阮醉停下脚步顿住,她没回头,而是拉着自己胳膊往回拽。
没拽动。
这时沈南幸疏朗又含着些许笑意的声音传到阮醉耳边:“我有夜盲症,看得不是很清楚,可不可以带我出去?”
阮醉没回答,她不动声色看了眼讲台到门口的距离,并不是他摸索不到的距离。
“看在我给你指导的份上。”沈南幸温和地补了一句。
阮醉妥协了,不过她还是先说:“你先放手。”
“好。”沈南幸随即便放开了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