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丢了一颗喜糖在嘴里,看天边的夕阳变化出各种浓墨重彩的画来,脑海里想起父亲指给她看的兔子云、乌龟云、将军云……
倒也有趣。
等公交车来的时候,阮醉拿出面包往嘴里塞,面包没有什么味道,只是为了填饱肚子而已。
她面无表情地吃下一口,又拿出水往嘴里灌,动作麻利熟练,仿佛进行了很多遍。
旁边有个小男孩一直盯着她看,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像极了葡萄。
阮醉抬眼朝小男孩看去,小男孩又立马躲闪过目光。
小男孩的母亲瞟见了,拉过他的胳膊,摆正他歪歪扭扭的站姿。
谁知小男孩偏不,他挣脱掉母亲的双手,跑到阮醉面前,好奇的眼睛只敢盯着她看一会儿,便立马往下移。
表情有些腼腆害羞地说:“姐姐,你嘴上有面包屑~”
阮醉微愣,她抬手往嘴边摸了摸,果然渣渣的不舒服。
这时她等的车已经来了,车上的人不是很多,她进去找到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发现小男孩还在盯着她看。
阮醉在他好奇的目光下,糊涂糊涂的,朝他竖了个大拇指。
——
从那天辩论社的事以后,阮醉就再也没看到过沈南幸,他好像只是临时出场了一下,指导她接下来该怎么做,然后就不见了。
阮醉继续两头跑的生活,微信从来没响过,复活赛也在有条不紊地准备着。
直到来到复活赛举行那一天,阮醉看到了沈南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