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凉薄,语调冰冷。
接下来拍大合照,沈南幸因为高主动往后站,阮醉没吭声,却能察觉到身后有一团身影。
拍照的小姐姐用哄孩子的语气对他们说:“好,来,看镜头!”
“阮醉,笑一个嘛。”
“沈师哥,你干嘛盯着人家头顶看呀?”
咔嚓一声,小姐姐按下相机的快门,大合照就此落地。
回去的路上,阮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仰起头直往嘴里咕噜咕噜灌水。
太阳火辣,楼道间的穿堂风还算凉快,她逃过最短距离,选择从教学楼里穿过去。
沈南幸后出来,他刚好看见阮醉进去的身影,身旁的人指着阮醉的身影道:“说实话,你跟她辩论时,我一致认为她是朵带刺的玫瑰。”
沈南幸想了想,反驳了他的话:“她没有带刺。”
陆北瑭反问他:“那你怎么认为?”
沈南幸没有接着说下去,教养告诉他,他不该对别人如此评头论足。
陆北瑭见他不吱声,推搡了下他的胳膊,又接着问:“看你刚才在大礼堂的举动,你不是第一次认识她?”
人就是这么八卦的,陆北瑭尤其对沈南幸的事八卦。
谁想这回他问完问题后,沈南幸竟然笑了。
他笑得收敛,是很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