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脆笑了下,“不用,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快去找你爸吧,还有,你能不能别后妈后妈的叫?不管他们婚姻长不长,你也别拆你爸的台啊,大喜的日子,叫阿姨也好啊。”
“行行行,听你的。”焦穗点了下头,好笑地离开。
这婚宴上除了焦穗,苗脆一个人都不认识,干坐在那有些傻,她便掏出手机来刷。
刚刷了一会儿,一个紫西装的男人坐到她旁边,跟她搭讪。
“美女你好,我叫肖晟。”男人给她递了张名片。
苗脆看他一眼,没接,淡淡说了声:“你好。”
女人左边脸写着清冷,右边脸写着“你谁啊”,偏生她说你好时,那张小红唇一启一合能媚到人骨髓里去,肖晟没因此就打退堂鼓,见苗脆不接自己的名片,脸色只是尴尬了一秒,笑了下,将名片落到她身前的桌上,大方道:“我做投行的,你呢?”
苗脆是来参加朋友爸爸婚宴的,又不是来相亲的,因为苗肃已混得风生水起,也不缺人脉这种东西,所以并不想花时间跟一个陌生人闲聊,她便敷衍一般,又故意吓唬人似,胡诌道:“入殓师。”
“……”那方,男人果然滞住,脸色好像都有些白了。
他干咳一声,“那个,不好意思啊,我有电话进来,去接个电话。”
男人灰溜溜地走了。
苗脆顿时有些想笑,心情一好,便想吃糖。
虽然糖瘾没了,但偶尔,她还是会想念糖的味道。
翻包包的时候,手机没拿稳,摔到地上,去捡手机的时候,棒棒糖又从包包里掉了出来,滚了出去。
苗脆站起来去追糖。
那颗棒棒糖不知道是不是诚心跟她作对,滚了好一会儿都没停下来。
忽地,停在一个男人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