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爸爸带我妈妈去检查,医生说可能是心理问题,而不是身理问题。”苗脆叹了口气,“可惜啊,还没把这个心理病治好,我妈就死了。”
小姑娘脸上也没有太多伤心难过,似乎事情过去太久了,再提起来时,已经无法起什么波澜。
她说完这句,等了半天也没等来顾沾惊讶“你妈妈死了?”,想他可能对她家的事情有一些了解的,苗脆就埋头专心吃水饺,没再说话。
半晌,男人道:“对不起。”
“啊?”
“我不应该问你那个问题,让你想起你妈妈。”顾沾道。
“没关系啊。”苗脆没所谓地说。
“那你呢?这样嗜糖也不是个办法,也要看心理医生吗?”顾沾问。
“要看啊,我哥哥说得等我成年,不然没法根治。”苗脆说。
顾沾想了想,试着问:“其实哥哥很好奇,你明知道吃糖多了自己会受罪,为何不能控制住自己?”
“……”
苗脆说:“我也想啊,可是我的身体每一刻都在叫嚣着,甜即——”
“正义!”苗脆捏住拳头,举了起来。
顾沾:“……”
“所以我自己也没办法嘛。”苗脆收回拳头,摸摸鼻子。
顾沾突然笑了下,“没关系,你住哥哥这,哥哥一定管好你身体里那股叫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