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小姑娘面前时,她又说:“哥哥,有白糖吗,好苦的。”
顾沾觉得好笑,“你要是怕苦,应该学学吞整颗药,这么吃药,能不苦么。”
“要白糖……”女孩又软巴巴地重复。
“行,你等会。”顾沾没法,只能顺了她的意,不过他不是朝厨房走,而是朝自己的房间走,苗脆直辣辣地盯着他的背影。
原来!是藏!房间里去了!
苗脆嘟了一下腮。
有了白糖,苗脆才把那杯药喝了,喝完后,男人道:“只能吃半勺。”
“……”
“两勺可以吗,好苦的。”苗脆瘪嘴,可怜巴巴的样子。
“最多……一勺。”
“……好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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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顾沾哥哥第一次送我去学校诶,有点开心。”
上车的时候,苗脆道。
男人似乎忙着插车钥匙,只是对她笑了下。
她等了一会儿,也没等来男人道:“这么开心啊,那哥哥以后有时间就送你?”。
这么好的事,也就只能想想,这人能收留她,还每天伺候她一日三餐,就已经很不错了,包接包送这种事,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