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圆圆歪着头托着湿哒哒还滴水的发尾,把手里面几条吊带背心扔进了滚动,滴滴几个键按下去,洗衣机正常运转。
“陈房房能干啊。”
陈房房停下手里面脏巴巴的活,扭过头冷冷地看了陈圆圆一眼,怀疑是不是亲的,也不知道刚才他急得心肌梗塞跑回家看的是谁躺在摇椅上做面膜。
汗巴巴的t恤拧在背脊上难受极了,陈房房单手一挥褪了汗衫扔在地上,气得胸口一起一伏地,搞出一番大动静。
陈圆圆正在擦头发裹毛巾,歪着头看了满脸写着我生气了的少年笑道:“前几天不是说自己是个男人呢,怎么这会儿当着你姐又脱光腚了。”
“我没有脱光……”
那个腚字硬生生地被陈房房咽回肚子里,他一个大男人都不好意思说,陈圆圆说完之后又在继续哼着小调了。
陈房房叹了口气,心想就陈圆圆这个死样子,陆彦做姐夫的事情八成悬了。
“姐,水管堵了你打个电话找个疏通师傅啊。”
“不行。”陈圆圆哼的调子骤然停了,咬着字音道,“道馆明天开张,今天喊外人入门不吉利。”
呦吼,这会儿可知道弟弟不是外人了,当苦力使用还不报酬,不亏是亲的。
“陈圆圆,给我倒杯水。”陈房房龇着牙粗着气道。
任谁一片好心送给驴肝肺都能这样吧,陈房房已经觉得他足够有修养了。
一秒之后,他眼睁睁地看着陈圆圆托着毛巾悠悠然头从他眼前飘过,凑到水管底下洗了根翠绿绿的水黄瓜,塞进樱桃小口咔嚓一口,嘎嘣溜脆的感觉。
“一根黄瓜都不给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