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
妘绯胭正一脸痴女笑,谁知被一愤怒的吼叫声吓得直接从蒲团上跳了起来。见红衣气急败坏走过来,她一脸茫然。
怎么回事?刚才不还好好的么?
还没琢磨明白呢,红衣突然就伸手抢过通天境,扬手一撇,那镜子瞬间摔成碎片。
见那镜子碎了,红衣顿觉心情舒畅,转身玩味地看着妘绯胭。
“真不巧,碎了。”
妘绯胭莫名其妙,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惹红衣不快,但她能够确定的是。此刻面前的就是一只一碰就炸毛的狮子,她要做的便是顺毛捋。
“碎了,便碎了吧!”妘绯胭说的委委屈屈。
红衣见状,如鲠在喉,觉得面前的妘绯胭一定是上辈子掉了头,这辈子投胎才成了个二傻子。
他憋得难受,又拿妘绯胭毫无办法,随即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妘绯胭重重的吐了一口气,悬着的心随着红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放了下来。她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也是好久没感受过红衣的压迫感了。
冷不防来一次,还是挺怀念的。
第二日,妘绯烟刚出门,就见天玄仙府的男弟子们一个个皆是萎靡不振,像是熬了大夜损伤了精神。
妘绯胭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看过也就罢了,绝不到处打听八卦。
谁知又过了几日,她发现天玄仙府的男弟子都换了新道服。颜色还是熟悉的白,这次的区别在于,以前的道服领子低,行动方便,还能隐约看到纤细的脖子和锁骨。现如今道服的领子,都直接杵到下巴上了。
男弟子比女弟子出汗多,所以这衣服的料子也薄很多。汗打湿了后,还是能看到好看的肌肉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