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呀?”
戴着口罩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人说道:“我是谁,不用你管,放开他。”
“你说放开就放开?”
话音刚落,对方便被一脚踹倒在地。
在盛宴也跟着倒地之前,对方接住了盛宴。
被踹到的人,见这人不好惹,便也识相的不再上前招惹。
扶着盛宴拦了一辆车出租车,对方和司机报了一个地址。
地址正是盛宴的家。
盛宴家的密码是电子锁,对方开锁十分顺畅。
将盛宴放到床上,盖好被子,随后对方便下床要离开。
在他还没走出卧室,盛宴就做起了身。
“江无涯,你要躲到什么时候?”
那人停住脚步,回头,取下口罩。
依旧是一张帅气的脸,但是却一点也看不出江无涯的影子。
盛宴起身下床,走到他的身边,问道:“既然你要躲着,为什么又要管我?”
“为什么不躲一辈子?”
“世上已经没有江无涯,江无涯埋在了北山公墓。”
男人比盛宴高出半个头,重新戴上口罩,说道:“我叫欧阳宸。”
盛宴说道:“我从来不认识什么欧阳宸,江无涯,你既然已经改头换面,为什么还要出现?”
“你在害怕什么?”盛宴一步步逼近:“你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没有你聪明?”
“为什么试探我?”盛宴将江无涯推到后背紧贴墙壁:“说话,为什么试探我,是想试探我对你的感情有几分真吗?”
“不是。”江无涯说:“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没有想过试探你。”
“那你为什么不一直躲着?”盛宴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挂在下巴上:“你既然从一开始就不想让我知道你还活着,为什么现在又出来,你不怕我和明堂他们举报你还活着吗?”
江无涯:“你不会。”
“那你为什么不一直躲着?”盛宴问:“我想从你这里听一句真话,就有这么困难?让你说一句喜欢我,就有这么困难?”
江无涯擦掉盛宴脸上的眼泪,说道:“江无涯已经脏了,配不上你了。宴宴,以后少喝一点酒,伤身。”
盛宴将江无涯抵在墙上,说道:“江无涯配不上我,可江无涯已经死了。站在我眼前的人,不是叫欧阳宸吗?”
“欧阳宸,你配得上我。”
盛宴摘掉江无涯的帽子和口罩,看着那张,一点江无涯的影子都没有的脸,说道:“你要做江无涯,那你就别再我的面前自称欧阳宸,出了这个门,我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你。你要做欧阳宸,就别拿江无涯对盛宴的那份感情来对我,我当江无涯已经死了,从今往后再不提起,眼里只有欧阳宸。”
“江无涯还是欧阳宸,你选一个。”
“宴宴。”
盛宴松开了他:“我知道你的选择了,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宴宴是独属于江无涯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