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子笑容不变,甚至眸光更加温和:“都不是,我是来助你修行的。”
“什么助我修行。”
明扇小声嘟囔:“我看肯定是有人叫你来,劝我不要去找严不危。”
“这是莫须有的事情。”
可他又微微停顿,颇有些怪异地看着明扇:“只是你若能放弃情爱之事,修行必定…”
他话都没有说完,就看见眼前的女子轻轻跺脚,挺翘小巧的鼻子往上扬起,气呼呼地说:“看吧看吧,你暴露了!”她单手叉腰,另一只手嫩生生地指着青衣男子:“你还是想让我别去找严不危!”
青衣男子失笑,却没有否认。
但也没有继续劝阻。
毕竟对于佛修来说,是有情劫这么一说。那严不危又是佛胎圣心,想要飞升上界,渡情劫是必然的事情。
自己过多干预,反而有损道行。
更别说,在这之前他就已经改过一次命了。
只是想起明扇的卦象,还是没有忍耐住,出声劝阻:“对佛修而言,先天下后个人。他们一心向佛,所行所思只为感悟佛道。你可曾想过,对于严不危来说,你的这份感情又是什么?”
“不顾对方的意愿,强硬倾注在对方身上的感情,真的是爱吗?”
这一番话,既是在问明扇,也是在问自己。
只可惜,他们两个人,都得不出一个答案来。
明扇甚至还气呼呼地扭头,罕见地骄纵:“谁说我喜欢他了?我就是去大自在殿玩而已。”
不出预料的答案,叫青衣男人笑笑。
知道对方铁了心,听不进去自己说的话,不肯放弃严不危后,也不过多纠缠,而是反问道:“你不想突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