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烟看了眼报告,看上去好像还有点儿遗憾,但是在姜南风凉嗖嗖的目光下,他想了想说,还是很疼,疼到睡不着,晚上可能会失眠。
姜南风没立刻搭理他,也就抬头看了看单崇——
人家是正儿八经摔到尾椎骨都陷进去的骨折,后者这会儿站在门口,看了看老烟,看了看姜南风,在尝试拉拢骗去跳公园的好苗子和徒弟之间,他良心发现,选了徒弟。
“也是失眠过一晚上的,”单崇想了想,这样说好像很怕痛有点影响自己的男子汉气概,又补充,“不过还是害怕以后会站不起来多一些,导致失眠。”
卫枝:“就是怕痛。”
单崇:“你从小到大没因为摔跤哭过吗?”
卫枝想了想:“没有。”
单崇:“今天下午从杆子上摔下来,死活说摔着胸了,趴在我怀里哭了半天最后连哄带骗手拉手才肯重新上杆的那人是谁?”
卫枝:“谁?”
“不知道啊,”单崇拿出手机,划拉了下,“问问别人。”
然后不用问。
因为当时一堆人在旁边,其中还有个把单崇的徒弟,把小姑娘趴在如猛虎的男人怀里嘤嘤嘤的一幕拍下来发群里了,大家纷纷围观了一波活的“猛虎嗅蔷薇”。
作为同性别的师姐,花宴感慨万分——
【去年胳膊肘都摔碎了,医院躺了半个月,师父来了四五次,每次开口第一句话就是:知错没,下次在天上手还乱舞不?】
最后也没有手拉手哄着再上跳台的这种事,爱来不来,爱跳不跳,最多是在台子下面接,不让摔着肚脐眼以下所有重要部位。
群里叮叮当当,卫枝红着脸站在那。
老烟终于忍无可忍地把他们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