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暂时被关在这边回不了国,或者觉得雪季一共就这几个月,来回隔离浪费时间暂时没打算回去的,听说这边有比赛,就摩拳擦掌都过来了。
那些人正憋着劲等着参加。
就像是老烟那种定位,跟着职业滑手(或者退役职业滑手)学,自己有点儿实力,又确实见过世面,正处于高不成低不就的状态……
有点儿飘,你让他上他也不一定行但就是看谁都不顺眼,属实正常。
戴铎还不至于把这人放在眼里。
他收回目光,脸上有显而易见的不屑,扫了单崇一眼:“你就来说这个的?这几天在山腰雪场我早听他们叭叭烦了,一群人还以为他们听不懂中文就谁都听不懂英语似的,有病……你跟我说有什么用,要打他们脸不得上比赛?”
单崇慢吞吞地“哦”了声。
“业余级别的比赛,”戴铎说,“我还能隐姓埋名去骑在这些人头顶上撒尿?”
他说着,停顿了下,又把单崇上下打量了一圈,补充:“让你去你又不去。”
单崇琢磨了下,懂了——
他就说么,戴铎是吃错了药还是发的什么疯,哪怕是王鑫也使唤不动他啊,就为了送我个宣传单特地来山顶雪场跑一趟……
原来是因为这。
他想了想,还是觉得这比赛他去掉份儿:“我去就很理直气壮?”
“那你不是已经退役了有段时间的老人家吗?”戴铎说,“又没说不让退役选手上,鬼知道你天天偷偷练。”
他声音逐渐变小。
“偷偷练”几个字说的还略微不服气,估计是上次在云顶雪场和单崇battle完回去就又被王鑫训了,说他和退役老人家跳的五五开,不像话。
这就记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