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面雪具大厅,所有人被告知团课前面十五分钟是平地的平花基础,板头平衡和板尾平衡,原地蹦跶几下永远都比直接上道具来的安全。
平地上练习是老烟教。
年轻人抱着板再次出现时,众人显然没想到还有这种彩蛋——
老烟的平花。
单崇的公园。
那一千五何止是划算,简直被镶嵌了金边。
原地练平花,学员们都不用摘板,卫枝正蹲在旁边习惯性地检查自己的固定器加固,这时候就有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小姑娘凑过来问:“我刚才看见你滑了,你这滑的跟教科书上抠下来似的……你基础和谁学的啊?”
卫枝回头看了眼单崇。
撇撇嘴,正想说崇礼山顶雪场滑雪学校抽盲盒抽来的。
此时后者正低头摘板,像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也可能是听到了她们的对话,男人直起腰,拎起雪板,看过来。
停顿三秒。
他面无表情地说:“我。”
周围安静……应该说是死寂了片刻。
别说是那些个路人同学,这下子连卫枝都震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天要下雨红了?
男人毫不避讳的主动认领,是过去从来没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