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之后也没好到哪去。
毕竟如果真的有戏,那短暂的亲吻后,他也应该像她一样坐立不安恨不得夺门而逃,而不是一翻身,直接说着。
……什么嘛。
透明的眼泪珠子珍珠似的“吧嗒”“吧嗒”往下掉,卫枝越想越气,说哭就哭,咬着下唇,小脸在车内暖气下涨得通红,想把熟睡的男人摇醒打他一顿又不敢。
“我试探了啊,他如果同意试着不喜欢别人,那我也,也就排个队?——可如果他坚定地要一直喜欢别人,那么上头的样子,我才不要白白送死呢,说了反而尴尬。”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说出来不是比较开心吗?”
“……哪有人的表白是冲着被拒绝去的?你吗?难怪你单身!”她胡乱抹了把脸,沙哑的声音说,“而且万一吓着他了,以后不理我怎么办?”
背刺一只手撑在门框上,被攻击了也没多大反应。
他看着卫枝哭,又有了那时候在山腰雪场公园里里抓到摔成瘸子的她哭哭啼啼时那一瞬间,胸腔被人锤了一拳的感觉……
他定了定神,不得不真诚地佩服女人的眼泪果然很厉害。
甚至想建议她现在把单崇摇起来,让他看看你,甭管他刚才说的求而不得的人到底是不是你,他都会是你的。
背刺深深地望了卫枝一眼,十分怀疑刚才她这个鬼德行当着单崇的面哭,那得多硬的心肠才会反驳她的话,强调自己还会一直喜欢别人——
而且。
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妈的。
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背刺“啪”地关上车门,爬上驾驶座,他今天也没碰酒,没别的意思就是知道单崇会喝醉,他得保持清醒把他弄回去……
没想到却赢来一场大戏,戏里全体人员,满盘皆输,异常萧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