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愣。
一抬头,对视上她求生欲满满的求知双眼。
于是男人突然“啧”了声:“就是这个姿势。”
卫枝:“啊?”
单崇:“你上次喝醉的时候,拉着我袖子说什么了?”
他垂着眼,淡淡地看着她。
看着她脸上从一开始的困惑到开始进入范围式回忆,然后那份困惑逐渐被一阵红绿交替代替,最后,她又“啊”了声,然后闭上嘴——
当然不是内心毫无波澜,手中的糖葫芦直觉被“啪咔”地应声捏碎了一颗。
【你不高兴了吗?】
【没有。】
【那我下回打给你吧。】
那天,她喝的比昨天醉多了,站都站不稳还知道要拽着他的衣袖,认认真真地强调,【只打给你。】
……
啊。
那天她是这么说的啊,像个酒后随便乱发誓的渣女——
同他发誓。
门后,卫枝从脖子红到了耳朵根,耳朵里都快喷出气来,她松开他的衣袖,连连后退了三步,猛地反应过来,抬脚直接“啪”地踹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