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男人低声同她说着,手挣了挣。
“一会儿包下就行。”
卫枝捏着他的手指不肯放手。
回过头就冲她的师兄凶:“老烟!你是不是有狂犬病!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看你干的好事!你自己过来看,看你师父的手!”
小姑娘吼得中气十足,整个雪具大厅都是她奶凶奶凶的声音在回荡——
众人惊呆,整个雪具大厅顿时鸦雀无声。
此时在卫枝点满的怒气中,老烟终于也看见了男人手掌心的猩红,一时间彻底认识到自己干了件惊天动地的大蠢事,顿时整个人蔫掉……
戴铎不戴铎的,不重要了。
他给他师父伤了。
这就足够他妈天都塌了。
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站在那失魂落魄的……抬眼就看见小师妹拽着男人的胳膊要带他去医务室,男人收了方才的冰冷和低气压,垂眼和她好声好气地讲话——
“放开我,我没事。”
“什么没事!你这个肯定要缝针!”
“巴掌大的伤口缝什么针?”
“你是不是眼睛有毛病!肉都翻出来了!你自己看看……算了你别看了,看了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