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在雪道上凶巴巴地喊她“拧板”“视线”“重心”“你的左脚在干什么不想要就砍掉”。
卫枝愣了愣。
微微睁圆了眼,认认真真、上上下下把面前的潮男打量了一遍,惊了。
“你怎么穿这样?改行了?改行玩儿平花了?”
卫枝没说错,其实每个玩法分枝的人穿着打扮多多少少好像总有点儿区别,比如那些离开雪场发型都不用换直接能去夜店里蹦个迪的嘻哈潮男以及漂亮小姐姐,多半是在喜欢逗留在初、中级道跳来跳去转圈圈的平花大佬。
单崇懒得理她。
卫枝不依不饶:“你居然不穿雪服?”
单崇:“谁规定我一定要穿雪服?”
卫枝:“这种卫衣防水吗?”
单崇:“不防。”
卫枝:“那沾了雪一下子就湿了很容易感冒的。”
单崇:“我又不在雪地里打滚也不会动不动就摔跤,它有什么沾着雪的必要?”
卫枝:“……”
就很有道理。
而且还带有一丝丝指桑骂槐的攻击性。
卫枝:“我今天心情不好,你不要和我吵架,否则待会儿我可能会坐在雪道中央嚎啕大哭。”
单崇十分顺手地把她手里的板子接过来,神色放松比较无所谓,大概是压根不在意她是否坐在雪道中央嚎啕大哭:“心情不好?早餐没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