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楚朝淡漠厌倦的神情有了一丝变化却很淡,眉梢动了动,嗓音无辜又疑惑:“我知道啊,所以我没有找过他了,也没有执着了啊。但是……我好像对其他事情都提不起兴趣了。吃东西没胃口,学习提不起兴趣,打球出去玩,浑身不得劲。爸爸,我是不是病了?”
楚父深深的看着他,哑口无言,这……是什么病?
“我明天带你去看医生。”两人的谈话以这句话结束了。
但是楚父半夜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说是国外公司生产出了问题,急需他现在赶过去,他匆匆的留下了预约医生的电话,然后走了。
第二天,楚朝低头走出了医院,脑海里回荡着医生的话:“你现在的状况有抑郁倾向,建议你按时到医院检查,多保持运动和快乐的心情……”
抑郁?
他勾唇笑了笑,眉眼染上了一丝白色,更加清冷俊美了。
大雪天里,地上有一层薄薄的白纱,冰冷的小雪花落在没有温度的脸上,他穿了一件黑色的羽绒服,下面是一条简单的运动裤,里面就简单的穿了一件短体恤。
脖子和脸都在冷风中冻僵了,手冻的通红,他却像是没啥感觉似的,只是傻傻的看着站在不远处那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站在自家早餐店面前卖早餐。
那边热气腾腾的模样,和此刻他如坠冰窟的感觉有些出入。
顾倦带着一个黑色的毛线帽子将耳朵都藏了进去,穿着黑色的大棉袄,脖子上缠着新买的红围巾,将他半张脸遮了起来,露出一双微微上翘的凤眼,下面穿着一转棕色的雪地靴,保暖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