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嘟着嘴撒娇,"难不成是要用来捅死朕么?"
他被硌得不舒服,扭动了两下,裴確倒吸一口凉气,掐着对方的腰按了下去。
他嗓音哑了,喉咙里艰涩地挤出一句,"别动!"
小皇帝苦着脸,"可是朕被硌得好疼啊!"
"马上就好了!"裴確忍得青筋暴起,将人抱下来,放在龙椅上,赶紧转身朝殿内走去。
小皇帝探着头,"你去干什么呀?"
"把剑摘下来!"
裴確越走越快,脚步越来越急,"省的一个不慎捅着陛下,臣就该心疼了!"
小皇帝揉了揉自己隐隐发疼的小屁.股,总感觉哪里有点怪怪的,可又说不上来......
算了!
不想了!
他继续拿起一本奏折,咬着笔杆子苦思冥想去了......
裴確回来时,已经过了好久。
他一站过来,就对上小陛下幽怨的眼神,"你干嘛去了!"
"说是摘了短剑,结果这么久才回来!"
龙椅上的小皇帝"哼"了一声,"裴卿!你自己说,是不是犯了欺君之罪了!"
裴確勾了勾唇角,眼角眉梢全是笑意。
他的小陛下软软的一团,坐在宽大的龙椅上,越发柔弱的可怜。
嘴唇嘟着,小脸一捏就能捏起肉来,两只水雾朦胧的眼睛哀怨地看着他。
裴確半跪在他面前,凑过去一下又一下地亲着对方的唇角,去哄好他。
"处理了点儿脏东西。"
他揽着小皇帝的腰,带进自己怀里,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拍着,哄着,"心里记挂着陛下,已经在赶快回来了。"
慕容纾心安理得地接受对方的讨好,小脸靠进对方胸膛。
不得不说,裴確这种把他放在心尖尖上惯着宠着的行为,对他来说,简直太受用了!
他揪着对方的衣领,语气软了下来,"什么脏东西啊?"
条不听话的狗罢了。"
"总是到处乱吠,逮人就咬。"
"链子松了松,就敢去觊觎自己配不上的东西......"
裴確眯了眯眼,掩下心底的怒火,"打一顿就好了。"
小皇帝"奥"了一声,并不怎么在意。
他将握在手里的折子塞到裴確手中,极为欢喜,"看!北地水患解决了!"
他脸上漾着喜色,"朕很高兴,这是朕第一次参与政事,多亏了裴卿,朕成功了!"
"嗯!"裴確将折子翻开,粗略浏览了一遍,"严徵上的折子......都处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