棪白不着边际又乖张的性子,尹御枫可是非常了解的,可是现在他一点也不想贫嘴,伸手在虚空上摆一摆,道:“玉琊能把你找来,可是你又和秋舞打起来了?”
棪白从桃树下一跃而下,顺手折下一直桃花,悠然道:“公子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只是和秋舞姐切磋切磋。”
行至两人面前,还颇为珍重的将手中的桃花送给苏沫涵:“美人真国色,当赠一枝春。”
桃枝还没到苏沫涵手上,就被尹御枫轻易折成两半,无情的丢在地上:“玉琊让你来可不是来玩的,我需要的药材不少,这些日子素庄主不便下山,就由你去置办,药方在荆尘手上,你去找他拿。”
霎时间棪白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崩了,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看着尹御枫:“公子,跑腿的事情一向都是荆尘在做,我堂堂二分堂的堂主,你让我去跑腿是不是不太雅观?”
尹御枫像是没有听到棪白的话一样,低头喝粥,就把棪白晾在那,也不理会。
被晾着的棪白也是一头雾水,他的公子可从来不会这样,怎么看着都像是在耍小孩子脾气,也不知道什么地方惹到他了。
苏沫涵瞧着还挺好玩的,很不厚道的给笑了,还要添一把火:“天色还早,二堂主可以早去早回。”
棪白扯着笑脸:“阁主吩咐的好,小的一定帮您把药材置办好。”
夜里再一次脱皮一般的泡澡过后,苏沫涵再一次给尹御枫放出半碗的毒血。
这一次他更加清楚的感觉到,双腿的感觉更加的明显了,就连眼前也开始隐约看到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像。
夜半时分总是人最脆弱的时候,昨夜种种一直重复再脑海中出现,已然习惯的黑夜顿时变得孤独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