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是第一次见识到对方的这副模样,一时间竟被眼前的场景蛊惑,只有尽力维持清醒,才能压抑住想要占有眼前这个oga的念头。
忽然,他的西装裤脚被紧紧捏住了,意识迷离的时凌羽半跪在地上,蜷缩着身子低着头,妥协似的扯了两下。
布料被引燃了似的摩擦过皮肤,不算痛,有点痒。
时凌羽的指尖因为体温的升高甚至还染上了点点粉红,这处生理变化昭示着他现在的状态——没办法拒绝alha的任何要求。
司曜鬼使神差的俯下了身,许是因为信息素之间的绝对吸引,对方顿时如同发现了救命稻草一般抱住了他的手臂,甚至不自觉地攀着他的身体想要借力站起来。
本就绷着那根神经的司曜彻底没了脾气,只觉得喉咙发干发紧,牙也痒。
他将虎口扣在了对方漂亮的腕骨处,力道稍微有些重,留下了一道不明显的痕迹,好在效果立竿见影,时凌羽老实了许多,像是连半点挣脱的想法都没有了。
oga在这种情况下总是会本能想要臣服的。
“怎么办,家里好像没有抑制剂了。”司曜的声音有些喑哑,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说出了这句话。
他只觉得自己平日里的自制力,在这种突发情况的冲击下看起来的确不堪一击。
尤其是今天。
下一秒他的领带便被扯住了,时凌羽借着惯性将他狠狠地向下一扯,突如其来的动作使得司曜重心有些不稳,原本端得稳当的红酒直接全数倾洒到了对方身上。
白衬衫被紫红色洇湿了一大片,葡萄香交杂着木本的气味扩散到了客厅的每一寸,低度的酒精挥发充当了气氛的催化剂。
司曜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圈,扶着对方的手不知道是受了什么牵引,早就搭到小oga的腰侧了。
alha这种第二性别本身就常与人类未脱的兽性挂钩。
时凌羽紧攥着司曜领带的那只手还在难以自控的颤抖。
他眼眶连带着眼尾都红红的,刚哭过似的,眸中仿佛漾着一捧即将融化的新雪,平日里几乎没有什么情绪的桃花眼也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