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叶的转变让黄草非常开心,自然应允。他一路上小心翼翼,简直把黄叶当成了宝贝,舍不得黄叶受半丝苦。
老家很快就到了,两人买了纸钱、花和果品上了山。跪在黄根的坟前,两人恭恭敬敬地磕了头。
黄叶突然拉上了黄叶的臂,指着黄根那张早就苍白了的照片出声:“黄草,你还记得吗?当年你老问爸爸,为什么我们几个女孩叫叶、果、花,只你叫黄草。”
黄草点头:“记得,当时爸爸说,以后你们就由我来保护。”
“可你是怎么做的?不仅没有保护我,还伤害我……”黄叶说着,抱着黄根的碑唔唔地哭了起来。
黄草愣愣地看着黄叶,看着黄根的照片,照片里原本咧唇而笑的老人似乎拧了眉,满眼里含了怨气。
他退了几步,差点栽倒在地。
黄叶猛然转身,握紧了他的手:“黄草,爸是最爱你的人,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吗?”
黄草痛楚地闭上了眼,额上压满了青筋,都在抖动,表明着他正经受着极度的痛苦。
好久,他才低低吐声:“黄叶,就算我收手又如何,念晚儿恨极了江凯伦,势必要整死他,现在已经不由得我去操控了。”
“别的人我管不了,但你不能,你不能站在我的敌对方。”黄叶将他的手抓得更紧,头用力地压在了他的臂上。
黄草脸上的痛苦之色更浓,整个人像一截木头,一动不动,许久,才艰难地点头,空出的手轻轻地抚在她的发顶,应了一声:“好。”
……
到了英国,黄叶才意识到江凯伦的事情引起了多大的波浪,报纸不管经济版还是社会版,都大篇幅地报导着他贩毒的最新内容,几乎扑天盖地,黄叶想不了解都难。
当黄叶看到属于j集团的那个小小的脱责声明以及大肆宣扬要追究江凯伦的法律责任的报导之时,一张脸气得泛起了火焰。
她火急火燎地找到了江凯伦的爷爷,未来得及客气,就气轰轰地开了言:“你这算怎么回事?弃车保帅吗?牺牲江凯伦保住一个j集团?你难道忘了,若没有江凯伦,整个j集团早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