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扯好衣服才扶她起来,黄叶的脸上已经挂上了醋意:“你都帮多少个女人扣过内衣?”
“次数吗?忘了。”他有意糊弄她。
黄叶气得真哼哼:“倒是挺熟练的。”
江凯伦抿了口红酒,看她,连目光都是性感的:“这得感谢你,你给了我无数次训练的机会。如果换成别的女人,我还真解不开,当然,也扣不起。”
这话煽情得很,分明带着那么一股不正经,黄叶却相当受用,原本微嘟的唇摊平,用目光指了指杯子:“我要喝酒。”
她依然被他抱着,手被压在他的臂下。
江凯伦点头,却并没有帮她拿酒杯,而是自己猛灌了一口。在她尚未反应过来之前,一压头,唇对唇给她喂了下去。
冰镇的红酒一时温暖,被推进了她的唇中,她不得不张嘴接下,唇齿中一阵翻江倒海,酒液被直接送进了喉管。黄叶不舒服地咳了起来,那人才终于松开她。
“你怎么可以这么坏!”气得捶打他的胸口,对于江凯伦来说,不过是搔痒。他握住她的手为她顺气,等到她气顺时将酒杯端了过来。
黄叶防范着他,忙捂紧了嘴,他勾唇露出坏坏地笑:“允许你报复,你喂我。”
终究是个女的,她哪好意思真学他那样,只得扭开了头假装生气。江凯伦把她压回怀抱,捧着她的脸道歉:“好了,算我错了,我自罚三杯。”
他还真满满地倒了三杯红酒,灌了下去。黄叶看他喝得太猛,不得不拉他的袖子:“好好的红酒都被你浪费了,哪有人这么灌的啊。”
实际上,她是怕他灌得太猛了伤身,不管是不是真的会伤身,她都会担忧。在乎的人,永远是被捆在心尖上的,只要有一点儿风吹草动,心尖就会被扯痛。
骨节分明的指抚在了她微微泛红的脸上,江凯伦的眸光深沉起来,他的头再次朝她压下。
“别……”她以为他又要重复刚刚的热吻,低声拒绝。他的唇一歪,靠在了她的耳侧:“我想要,真的。”
黄叶一阵耳红心跳,心脏早就颤得不行,想骂他却早被他眼里的浓情所魅惑,久久说不出话来。
江凯伦狠狠地将她抱了一下,方才放开她,由她坐在身侧:“来,先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