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叶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他们还这么配合自己,感动得眼泪盈眶,谢了又谢,原本降下来的士气又升了上去。
她相信,一定有人不惧江凯伦的气势愿意帮她的。再不济,她就找那些不入流的小工程,能保住工人们一天是一天。
上天到底没把她的路全部封死,大工程被人动手脚,小工程和私人工程却没有人管。黄叶很快在附近找到了一些盖私宅的小项目,虽说小,但好歹工人们有钱挣。
然而,她还是低估了江凯伦的手段。几个小项目刚刚封顶,只一夜,就莫名倾塌。业主当然只会说是他们工人的水平不济,不但不给钱,还要他们赔偿损失。
黄叶终于走到绝路上了。
然而更绝的不是她,而是她的工人。
工头低着头带进来了一个眼泪汪汪的工人,那工人一见到她就跪了下来:“黄总,我知道您人好,可我真的被逼到绝路上,不知道怎么办了。我妈得了重病,要十几万的医药费,我现在工都没有做,哪里有钱。您认识的人多,能不能帮我帮我,您再不帮我,我只有去卖肾了。”
黄叶常年和工人们同进同出,谁是哪样的性格多少知道。这个工人平常最卖力,人也最实诚,从来不说谎。
她把他扶起来,保证道:“你放心吧,我会尽快帮你弄到钱的。”
工人千恩万谢地离去,黄叶握了握拳,掏出手机,拨了那个不愿意拨的电话,说了那句她不愿意说的话:“我……愿意做你的情妇。”
江凯伦,到底赢了。
听到黄叶的话,江凯伦没有说话,挂断了电话。“继续。”他面色不变,朝面前汇报工作的高层道。
直到高层离去,他才抬眉,对站在身侧的张剑道:“你出去把事情办一下。”
来找黄叶的依然是对面那家夜总会的妈妈桑。黄叶知道,就算江凯伦要给她再大的污辱,她都没有说不的权力。
妈妈桑直接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夜总会里,安排了一间奢华的房子给她,然后丢来一套衣服:“好好把自己洗干净,等着客人来。”
黄叶拾起那衣服,衣服的布料又少又露,和外面站台的女人们的差不多。她苦笑了一下,走进浴室,把自己冲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