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的人都怕死吗?”江凯伦拧牙,手上的动作更狠,他真想把她给活活掐死!最终,狠喘着直接抓紧了她的胸口沉语:“你放心,我还没有惩罚够呢,怎么会让你死!”
像一场兽与猎物的抗战,一切过后,黄叶感觉到的是被拆骨般的疲劳与疼痛。车内充斥着血的味道,衣服杂乱地落在座垫下,早就不成衣样。
江凯伦绷着额角的两根大筋,收拾好了自己。他衣衫整齐,除了脸上略显狼狈,一切都好。而黄叶全身上下一片凌乱,连脸都苍白得可怕。
他其实没有真正地把她怎么样,在最后关头,她的大姨妈突然造访了。
他推开门下车,抽出一根烟站得远远地抽,黄叶急忙收拾好自己,看着座垫上染上的红颜色,不知道怎么弄。她拿出纸巾擦了擦,根本弄不掉,干了。
她推门下车,局促地站在他后面,吸了好一会儿气才开口:“那个座垫脏了,我把车开出去帮你洗一下?”
他没有马上回答,直到把那一根烟全部抽完甩在地上用鞋摁熄才回身。黄叶没有看他,依然低着头,自然把他的动作都看在眼里。
以前的他再烦,也不会随意丢烟头,更不会用脚去摁灭烟头。
“你走吧,车我自己会处理。”说完,他转身走向屋子。
黄叶跟了两步,最后停下。她记得他说过,不会让乱七八糟的女人进自己的屋子。
江凯伦走进去,就像她不存在过般。黄叶的唇角苦苦的展开,她想起不久的一次,两人怄点小气,她站着不动,他在门口回看她,最后走过来牵她的手,眉眼里挂着无奈和柔情。
那时的两人挺恩爱的。
然而,正因为那些恩爱,才导致了自己的任性自私,最终把父亲给气死。
浓重的自责感涌上来,她觉得连回忆美好的过去都是一种罪过。
接下来的半个月,江凯伦都没有出现过,消失在了她的世界里。他在她身上掐下的淤青足足用了一个多星期才散开,开始的几天,只要一动就会痛。
肉体上的疼痛虽然会给她的行动带来不便,却对她的心灵起到了治愈作用。不知道为什么,江凯伦对她越残忍,她的心会越好受。黄叶觉得自己一定患上了严重的心理疾病,才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