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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顾涔观面上当然不可能这样说,他只是凉凉卡呢任秋鸿一眼,摆摆手让人过来挑断任秋鸿的脚筋再押入牢中。

华远看着任秋鸿被拖走的背影,转头看了皇上一眼,问:“皇上不管你?”

顾涔观收刀入鞘,看都没看任秋鸿一眼,只转头去看自家太孙,随口应了一句:“皇上让我全权负责。”

华远也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向季茗笙,瞧着季茗笙小心安慰皇上的模样,突然就想起当初自己救下对方的时候,随口感叹一句:“你也是命好,碰上这么个太孙,还那样喜欢你。”

顾涔观笑着摇摇头,说:“我的命不好,他也是。但我们呢,最喜欢的事就是……逆天而行。”

华远听不明白顾涔观的意思,却鬼使神差地看了一眼任秋鸿被拖走的方向,虽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浮现这样的想法,但仍旧是一瞬间好像明白对方这个说法。

季茗笙安慰了皇上一会便与皇上聊起一些琐事来,一边进屋去一边摸摸自己的肚子,心中想着这孩子如今这般也算是见过些许风浪了。

皇上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他的肚子一眼,嘱咐他千万小心,本就身子不好,莫要再出什么岔子。

没多久皇后和太子妃便被接了回来,他们比皇上跑得远一些,倒是没顺着暗道重新回来,而是坐着顾涔观派去的马车回宫的。

一回来瞧见季茗笙,太子妃连忙拉着人左看看右看看,生怕自家怀着孕的儿子在这场宫变中出个什么事。

众人也觉得十分不放心,都看向华远,又因为知道了对方北夏皇子的身份不敢再要求什么。

季茗笙却是坦荡,只问华先生还肯不肯给他看病。

华远原本淡下去的笑意重新挂上脸,如初见一般勾起唇朝对方露出一个笑,说:“自然可以,我可没打算当什么劳什子皇子,给你一个人看病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