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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这一次还是去外边赈灾回来,太子更不可能不问。

一句话不跟他说,想来便是有别的人让太子不高兴了。

季茗笙睫毛微垂,想了一想,也只能想到顾涔观被抓去罚的事情。

“爹,涔观他……”

太子放下筷子,脸上笑容淡了淡,审视地看了季茗笙一眼。

气势刚起来呢,一旁的太子妃美目一瞪,又狠狠朝太子大腿上拧了一下,骂道:“外头风言风语欺负你儿子,你也跟着欺负儿子,怎么着?日子不想过了?”

太子见太子妃生气,连忙笑呵呵地哄了哄人,又严肃起来对季茗笙说:“爹知道外边都是胡说八道,你与那孩子从小一起长大感情非同寻常,你又是最重感情的人,定然是没什么的。但你重感情,却不知他是什么想法。孩子,千万别误入歧途,你可是太孙。”

虽说气势上不如方才,但这话也是敲在了季茗笙心上,让他仔细想了想这些日子里顾涔观的不对之处来。

确实不对劲,与前世太多不同不说,顾涔观与自己相处的姿态也太过亲近。

原本他只当是二人感情好,如今被太子一提点,却是有些怀疑起来。

莫非顾涔观真有这个意思?

“你别吓儿子,涔观那孩子也是个重感情的,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吃饭吃饭!”太子妃又是瞪了太子一眼,严令他不许再说这事来惹自己和儿子不高兴。

除却自己亲爹,太子最听太子妃的话,对方都这么说了,自然也不可能再说这个,立时便聊起了赈灾时候的事。

说起赈灾不免要说起一次绑架和一次刺杀,一提起来便叫平日里泼辣的太子妃眼泪直掉,太子想说男孩子皮糙肉厚都被她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