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子骞知道季茗笙因为身子不好一直没学骑射,瞧见对方上马嗤笑一声打算看人笑话。
可还没说什么,便见顾涔观随后一同上了马,双手从季茗笙腋下穿过抓住缰绳,颇有种将人搂在怀里的感觉。
屈子骞的眉毛瞬间紧紧皱了起来,眯了眯眼打量着二人同骑的模样,冷笑一声,心底骂了一声。
靠伴读的废物。
也许是前世对屈子骞有几分了解,季茗笙瞧着屈子骞那神情便知道对方心中在骂什么。
他也没想多管,只淡淡瞥了屈子骞一眼,示意顾涔观可以走了。
回京复命的官员们走得慢,季茗笙他们没一会便跟上了他们,又换上马车方才算是安稳一些。
只是顾涔观在之后回去的一路总是不大高兴,虽还是对着人笑,但季茗笙总感觉对方眼中半分笑意也无,神色间还带了几分不耐。
想该是遇上什么不快,季茗笙与顾涔观从小一同长大的情分到底与旁人不同。
他瞧着回京的队伍中途停下来休息,便拉了顾涔观到旁边去想问个清楚。
被季茗笙拉着出去,顾涔观神色缓和些许,眼中也染上几分笑意,看得季茗笙有些奇怪。
难道看见他会让顾涔观忘记心中不快吗?
季茗笙瞧着对方,带着几分不解地将心中所想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