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大小小的古董装饰一箱一箱地抬入明溪的屋子,奇珍异草栽满空荡荡的院落。
床边最朴素的白纱帐帘,被豪横的薛义山换成一匹之价不下百金的雾笼纱。
明溪的房间内本没有铺地毯,现在被铺满大红猩猩毡,就连床底下都不放过。
“我跟你讲,打你军棍的那人被将军寻了个由头,也打了十军棍。”明鹰扬兴奋地和明溪八卦。
明溪:……这对是无妄之灾。
“他也可怜,你去给他送一瓶化瘀药。”
明鹰扬听后当即不乐意,但他不愿意违背明溪,随手拿起一瓶活血化瘀的药踏出房间。
薛义山对明溪态度的转变直接带动军中众人的态度。
他们虽不知其中内情,但瞅着薛义山对明溪的厚待,他们也坐不住。修养的几天,拜访送补药的人几乎要踏破明溪的门槛。
“一个个大男人,净往姑娘的闺房走,不成体统!”薛义山知晓后,二话不说出手,命令众人不许再登门,打扰明溪养伤。
然后,他大摇大摆走进明溪的小院,等待新闺女儿的夸奖。
有最好的药养着,明溪已经能下床走动。
她和薛义山薛义山坐在栽满鲜花的庭院中,无奈地夸赞一番。
薛义山乐得直笑:“过两天我让人给你扎个秋千,我听副将说,姑娘们都喜欢荡秋千。”
明溪还没来得及拒绝,薛义山紧接着道:“对了,刘嫖姚那小子虽然出身不好,还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但看在你的面子上,他死罪可免。”
“多谢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