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明溪所说,不管身后羽箭。哪怕羽箭射中他的胳膊,他也不为所动。
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回到西口关,搬救兵!
大当家轻轻挥了挥手,立即分出六七个沙盗追赶二豹。余下的人马将明溪等人团团围住,数箭齐发。
他们一边要提防沙盗的弯刀,一边要躲过射向他们的箭雨。不论是明溪还是阿南,身影都狼狈起来,更别提不如他们的三个士卒。
坚持了一炷香的功夫,其中一个士卒腹腔中刀,红色的血顺着马背淌到地下,血流如注。
明溪来不及搀他一把,他身形一晃,跌下马背,身子哆嗦几下就没了生息。
记得上午他还在抱怨,说以前来关城都是找个酒楼听曲喝酒抱姑娘。
他不情愿,却还是跟着她在东西两市东奔西走。
他买了张虎皮,说要拜托西三帐的女人给他缝一身衣裳,他冬天好穿盔甲。
明溪悲愤嘶吼,气血翻涌。
重剑发了狠,用力砸在一个沙盗的脑袋上,脑浆迸裂。
没有多余的反应,当场毙命。
明溪犹是觉得不够,挥舞着重剑折断飞来的羽箭,劈向沙盗的胸腔,又或是脖颈。
阿南双剑齐动,血珠顺着剑身纹路慢慢下流,滴入沙尘。
地上躺了一地的沙盗,可围着他们的人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