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宛平意识不清,以为是做梦,把人扑在地上好一顿调戏。
这下太子是真忍不下去了,挣脱陈宛平的魔爪回宫告状。
一桩桩一件件,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今晨早朝后,陈恕被圣上单独留下,要他给太子、给皇家一个交代。
这才有了陈宛平被陈恕拎到祠堂罚跪一事。
明溪叹了声气。
这究竟是谁给陈宛平出的馊主意,原本还对她心有崇敬的太子避她如避瘟神。
突然,祠堂门大开,盘腿坐了一天的明溪赶紧端正跪好,手则覆在饥肠辘辘的肚子上。
一道影子从门口慢慢靠近,手上还拿着根长长的藤条。明溪一个激灵,当即转头。
陈恕黑着脸从外面走进来,用藤条尖端指着明溪:“你干的好事!”
识时务者为俊杰,明溪不会像陈宛平那样,和气头上的陈恕硬碰硬。
她马上服软:“我知道错了,爹罚我吧。”
说着她颤颤巍巍伸出双手,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爹打我吧,是我不好,”她顿了顿,“我不该非礼太子殿下。”
见女儿这个样子,陈恕悬在空中的手一滞。真叫他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陈恕放下藤条,用手掌轻轻打了下她伸出的双手:“你说你,你让爹说你什么好。”
“是是是,爹教训的是,”明溪连忙点头,“都是我不好。”
陈恕没好气地扫了她一眼:“老子教训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