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明溪疑惑地问。
这似乎没什么关联。
趁着等红灯的功夫, 沈父回头调侃:“还能为什么?想让你妈把你介绍给她们做媳妇。”
说起女儿的人生大事,沈母不禁想起半年前陪她一起回来的宋酌,不死心道:“和那个小酌,你们就真的没可能吗?”
多好的孩子,住在她们小区对面陪了女儿快一个月。那是早也陪,晚也陪,就没落下一天。
她瞧着小酌对曦曦也有意思,怎么就是没有在一起。
“真的没可能,”明溪环住沈母的胳膊,“我才考进s市舞剧团,想把重心放在工作上。”
沈父忍不住附和:“就是,要我说,又不是养不起。曦曦一辈子不嫁,我们就养她一辈子。”
“呸呸呸,”沈母登时和沈父急眼了,“你一个当爹的,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我哪里讲错了?本来就是嘛,曦曦想谈男朋友就谈,不想谈就不谈,偏偏你要去催,这有什么好催的。结婚难不成还是件好事了?”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结婚不是好事,那你当初为什么非死乞白赖地求我嫁给你?”
沈父哑口无言,明溪顺利退出舞台,旁观沈母单方面对沈父的碾压。
明溪原以为回家后能好好休息休息,没想到她才回家第二天,登门拜访的人几乎要把门槛踏破。
沈母舞蹈队里的阿姨们成群结队而来,说要和她合影。
还在睡梦中的明溪被沈母拖下床,睡眼惺忪地穿好衣服,迷迷茫茫坐在沙发正中间。
她就像一个毫无感情的拍摄道具,看身旁的阿姨来来去去。直到午饭时分,她才结束道具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