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不好意思地拒绝:“不用麻烦陆先生过来一趟。我和宋酌在一起,陆先生应该放心才对。”
放心?放什么心?
就是因为宋酌在她旁边,他才不放心。
陆争鸣叮嘱道:“曦曦,宋酌他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无害。他说什么你都不要信,千万不要被他骗了。”
很久没有一口气说这么多话,陆争鸣喘了口气,继续说:“他和我同父异母,我和他的关系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他顿了顿,“实际上,他恨我。”
明溪挑眉看向不明所以的宋酌,状似疑惑地放低声音:“陆先生是宋酌的大哥,他为什么会恨你?”
宋酌回过神来,沉默不语地盯着手机听筒,明溪福灵心至般把声音开到最大。
“我走远了,陆先生放心,他听不见。”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一声叹息传来:“他想要玩木。”
明溪似懂非懂地点头:“好,那我在正校门等你。”
等明溪挂断电话,宋酌吹了声口哨:“我和他有同等继承权,我想要有什么不对吗?”
在这一点上,明溪比较认同宋酌的想法。
在她看来,玩木就好比江山,陆争鸣和宋酌都拥有继承这座江山的资格。
既然都有资格,就没有不争的道理。
长大的正校门鲜少有人出入。
此刻巍然壮观的校门前除了三三两两的行人路过,只有倚靠着路灯的宋酌和站得笔直的明溪。
突然,宋酌问道:“今天几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