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她,他还真是荒·淫。
“那位昭容死了,”李琰补充,“儿臣去看过她的尸体,脖子被生生折断。”
永嘉帝本性残暴,还是东宫太子时,死在他身下的女人就不知凡几。
登基后她仗着了解他的性情,看似肆意,实则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四年专宠,世人只看到她风光无限,只看到他把她捧在手心,浑然忘却曾经惨死在永嘉帝身下的女人。
她们想取而代之,她就随她们的意。
李琰轻叹一声:“张贵妃也被吓出梦魇,这两日噩梦缠身。”
“野望不小,胆子却不大,”明溪口吻嘲弄,“明日让陈御医来给本宫请平安脉。”
翌日,陈御医没来,来的是位不速之客。
明溪躺在贵妃榻上,身上搭着厚厚的狐皮大氅,手里拈着一支红梅。
她的眼睛似乎在看红梅,又似乎透过红梅,看向不知名的地方。
永嘉帝静静坐在贵妃榻的正中,眼圈周围发青,整张脸透着深深的疲惫。
他轻轻抽出她手上的红梅,随意转动两圈:“朕记得你最受不得冷。”
没有他的怜惜,一年温暖如春的关雎宫也冷下来。他看向莲花铜炉,里面只有零星炭火闪烁。
明溪将手缩进大氅之下,头偏向一边,没有搭话。
永嘉帝把红梅掷到地上,强硬地扳过她的脸,迫使她正对自己。
一双淡然的眼眸就这样暴露在他的视线中,他不带一丝怜惜地抚过美艳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