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至此,该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了。
女使屈膝道:“奴婢每隔十日便会前来,将江阴侯府发生之事讲与县主听。”
“劳烦姐姐跑这一趟,这点子心意就当县主请姐姐喝茶。”女使说得口干舌燥,喜珠掂了掂塞满银两的荷包,塞进女使手中。
女使忙说不敢拿,喜珠以为她这是客气,便又往她手里塞。
几番推辞下来,女使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能为县主效劳是奴婢的福气,奴婢岂敢领受县主赏赐。”
明溪微微一笑:“日后还需麻烦你多跑几趟,你且安心收下就是。摄政王若罚你,便是不给我面子,我会生气的。”
看向少女鼓起来的小脸,女使迟疑片刻,收下沉甸甸的荷包,恭顺地离去。
不多时,一袭白衣的摄政王自廊桥上慢慢走来:“听说不给你面子,你就会生气?”
待走近了,明溪发现他手中提着方才她赏出去的荷包,登时把脸撇向一边,冷哼一声。
将荷包轻轻丢进喜珠怀里,摄政王负手而立:“留着这些银钱去买胭脂。”
明溪又是冷哼一声,不同他说话。
摄政王挥了挥手,示意园中的女使都退下,喜珠等人依旧向明溪请示。
等到明溪同意后,她们远远站着,不至于听见二人说话,也不至于留二人独处。
摄政王倚在少女身侧的贵妃椅上,悠闲自得:“吃了本王几顿饭,脾气见长。”
“话都放出去了,我不要面子的?”明溪气鼓鼓地瞪着摄政王。
摄政王状似无知地摊手:“本王又没罚她。”